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义母浓情版
作者:sqlxy
排版:没落的王子
前言
今天向大家叙述的,是来自我自身的真实经历。其中每一场景、每一对白及
每一点思绪变化,虽无法保证百分之百无误,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基于最真
实的事件和心情。十多年来,回忆起事情的过往,一幕幕仍历历在目,使我深醉
其中。
这篇自述不仅限于纯色情的描写,其中前半部属于事情的起始过程、当事者
心理上的描述、分析及情感变化。之所以叙述得如此详尽,只因为这段感情在我
心里非常纯洁、美好(当然,也许有朋友不这么认为)。
当然,和表姨(也就是我干妈)的性爱是让我异常陶醉、痴迷其中的过程,
也是不断增进我俩感情的因素。因此,对于性爱的描写,我会结合心理的分析、
情感的升级而叙述得尽量详尽。
这些,在开篇提出,希望能起到开宗明义的效果。这对引导各位朋友理解我
的这段经历是很有必要的。
在行文中,为考虑到文字的节奏、流畅,那些不必要的琐碎叙述,如:性爱
前后的避孕、洗漱、甚至如厕等等,如不是特别需要,基本不予描述。
对于需求不同的朋友,在这里提出我的建议:这段经历我将分两个部分来叙
述,如果你有和我一样的经历,为了更好地融入故事情景,帮助你回忆你的情感
历程,那么建议你仔细从头阅读。
如果你只是想看刺激缠绵、销魂蚀骨的乱伦性爱描写,那请从第三章读起。
而在第四章以后,由于更多体现的是在性爱中,感情不断的升级,因此,我会用
一种尽量诗意的笔触,详实地描述性爱细节。这,会适当有别于第三章相对具体、
浓厚的性爱描写。
第一章 初见表姨
在我看来,人生中的很多经历,大抵和他与生俱来的性格息息相关。很多看
似偶然的事件,其实注定有其必然因子。尤其在面对感情的选择时,人往往是感
性的。而感性的缘由,不外乎性格。
表面上看,似乎,总是一些极其偶然的事件造成了后续的结果,殊不知,这
「偶然」的事件若不是恰巧撩动了你潜意识里那点执着,又怎会在你心里激起千
层波浪?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这偶然中的必然,似乎就是冥冥中的天意
吧。
说起我和表姨的故事,必须从我们的家庭、个人背景等说起。
我是75年生人,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而我爷爷
和外公都是建国前,在学校里组织革命的学生积极分子。建国后,爷爷和外公都
有一定级别,两家算得上世交。
父母都是家中的老大,因此还算幸运,都赶在66年文化大革命前,相继考
上了大学。后来,爷爷和外公都被错处,下放至农村改造。同样被划为右派的,
还包括外公的妻弟(外婆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公),三家人都在一个农场。
父母那时已大学毕业,相继被分在家乡城市的两所中学教书。在到很远的县
上农场探望各自父母时,两人熟识,近而相恋。
据父母说,虽然爷爷和外公被下放改造,但由于建国后,他们都是本地教育
系统的老领导、老专家,因此在整个地区桃李遍布,颇有声望。
因了这些关系,农场里的人大都不为难他们。不仅如此,还暗中给予照顾。
自然,这与我们省总体民风较淳朴也有关系。听父母说,文化大革命时,很
多省整死人的例子不胜枚举,但我们这里却很少。
爷爷和外公在农场比较清闲,所以,在73年我哥哥2岁时(我哥哥71年
生的),父母就把哥哥托给他们照管。而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爷爷和外公平
反恢复工作。
在得知爷爷、外公和舅公即将平反的79年的暑假(他们是因为同一起事件
被错处,所以落实政策也一起落实),父母领着4岁的我来到了农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除父母外的其他重要亲人。这其中除了后来和我很铁的
哥哥外,必须提到的就是后来引导、融入我情感历程的表姨——我舅公的独生女
儿。
说起这个过程有一段插曲:那时的各种条件很困难,父母把哥哥送到农场后,
长达6年的时间里,竟一直没再到过农场,相互的了解只是通过信件。
对于我出生的消息,似乎爷爷、外公他们知道得也不甚详尽。据外婆说,我
出生之前,父母在信上对老人们表示想要个女孩。待我出生后,去信中却又并未
提及我的性别,只说了爸爸给我取的名字。
而我的名字恰好又很诗意,属于可男可女的那种,以至于,在农场的亲人们
都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孩。
引起误会的还不仅仅于此。
妈妈也许是盼女心切,自我2岁起,就一直把我当女孩来养(直到现在,我
还保留着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在爷爷和外公知道我确却的性别后,因为一致
反对妈妈这样做,情形才得到了改变。
回想起来,那时的很多事情,我竟然有如此清晰的记忆,真可算是个奇迹—
—或许,是因为79年那个暑假,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有太多值得记忆的情结吧。
记得在进入农场后,首先遇到的就是表姨。
妈妈和表姨几乎是同时怔住,旋即雀跃相拥而泣。妈妈忙不迭地催我喊人,
我遵照妈妈的意愿,怯生生地和表姨打了个招呼。
「玉孃……」
我们这里称呼父亲和母亲的妹妹都是叫「孃」(和「娘」一个音,但发的是
阴平声),而「小玉「是孃孃的小名。
玉孃这时注意到了我这个小布点,很开心地将我抱离地面,托在怀里,然后
狠狠地在我腮帮上香了一下。
「姐,原原真漂亮!」原原是我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在信上和他们说过的。
客观地说,我小时一直都不是女孩子心目中那种很酷的帅哥。小时,我是属
于那种秀气、清爽的乖巧型男孩。或许是遗传吧,包括爷爷、外公等所有至亲,
大抵都是这个类型,恰恰印证了一句谚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玉孃大我16岁,那时已是20岁的大姑娘。
77年,她高中毕业时,恰好是恢复高考的那一年。然而,由于「老三届"
那些学生学得很扎实,他们这些应届的毕业生在文革中,耽误得又比较厉害,因
此,应届生考起的反倒不多。
但玉孃因为家庭熏陶的关系,底子不错。因此,在连考了三年之后,79年
的夏季,终于考上了我们省医学院的专科(别小看这个专科,在那个和「老三届
「竞争的年代,应届生能考起专科已是很了不起的事)。
此前,她的表哥和两个表姐(也就是我妈妈的弟弟妹妹)都已相继考上了大
学。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榜样,玉孃才一直未曾放弃。
我外公曾说过:「我们这个大家庭,就应该全是大学生!」在那个年代,这
是很牛气的一句话!
那个假期,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她,就安心地在家等着医学院开学。
我那时虽还小,但从玉孃香我腮帮子的力度,感觉到玉孃真的很喜欢我。虽
然,我小时很腼腆,但就是这种腼腆的小样子,在大人面前,却往往很是讨巧。
我害羞地看着玉孃,玉孃更高兴了,又狠狠地香了我一下。
「原原,玉孃好看吗?」妈妈打趣地问。
「好看!」我声音虽小,但却是脆生生的。
凭心而论,玉孃就是个美人胚子,她是属于那种很有母性的柔媚女人,也就
是俗称的少男杀手!她柔柔的气质,配上她妩媚、姣好的面容,让人感觉很有魅
力。
当然,这是我情窦初开以后才意识到的。而当时,我只是觉得,有这么一个
好看的孃孃喜欢自己,自己非常开心。
那时,有一部电影<红岩>,描写革命烈士江姐。影片里有一个叫「小萝卜
头」的男孩,长得清秀、讨巧。而这个小男孩,却是由一个叫方舒的小女孩,女
扮男装演绎的。后来,方舒成为了80年代和刘晓庆齐名的女演员。
也许,玉孃觉得我的感觉很象「小萝卜头」吧,于是,抱着我的一路上,她
就这样逗趣着我。当时的我自然很无邪,因此不会意识到,待玉孃发现我真是一
个「小萝卜头」时的尴尬。
见到亲人们时,照例是一番唏嘘、感叹。哥哥在看到我这个「妹妹」后,很
大度地把他手里的苹果送给我,我对哥哥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而玉孃则开始宣传她关于「小萝卜头」的大发现。于是,大人们都嘻嘻哈哈
地轮番和我亲热,不是这个抱抱,就是那个亲亲。
「妈妈,我要尿尿。」
坐了一路的汽车,我的尿尿已经很急,于是怯生生地对妈妈说。
那时,我毕竟已经4岁,其实自己会站着撒尿。向妈妈报告,只是出于小孩
子的一种凡事向大人征询的依赖习惯而已。
但已再次把我抱到了怀里的玉孃,以为我要妈妈帮我把尿,就主动抱着我来
到了菜地旁,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在褪我的小裤衩时,她柔软的手碰到了我嫩
嫩的小鸡鸡……
「啊……姐!」
一愣怔后,玉孃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羞红着脸转向我妈妈。
「怎么回事啊?!你也不说一声!」玉孃嗔怪道。
大概是对我的性别反串已习以为常,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妈妈一时不
能体会,作为一个大姑娘的玉孃,在发现我真是一个「小萝卜头」时的那种惊讶、
羞怯。
「你把他放下来,他自己会尿的。」妈妈没心没肺地回了一句。
「原原是个男孩。」还是爸爸反应快,赶紧作了解释。
「啊!」
所有的大人全都愣了,继而哈哈大笑。
爷爷还开玩笑地跑过来掀起我的裙子看,哥哥也凑热闹,跑过来想看看我的
小把戏。
我扭转头看着玉孃,用懵懂无知的口吻,很无辜地说道:「玉孃,我自己会
尿。」
玉孃「噗嗤」地笑出了声,羞红着脸,但却没舍得放下我。
「没事,都抱起来了,尿吧。」玉孃看着我可爱的小脸蛋,温馨地说。
说不清为什么,我确实很乐意玉孃这样抱着我尿尿。看她似乎并不生气,于
是,就愉快地靠在她怀里向菜地里浇去。因为憋了很久,所以尿了很长,尿完时
的那一激灵,让我很是舒服。
现在想来,按照人性的心理分析,玉孃和我,那时在对方的潜意识里,无疑
都已互相种下了情根。各位看官别笑,也许大家会认为,我这么个小屁孩懂得什
么啊。
是的,仅以孩提时的意识而论,这不足以让我对玉孃产生多大的依恋,但问
题是这些事在我脑海里一直异常清晰。
而我有些孩子气的性格里,对成熟的女人有很强的依恋心理。因此,在情窦
初开之后,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无疑会成为我暗恋玉孃的导火索。
而玉孃呢,是一个很具母性的女人,对于我这种很可人的小男生,肯定也有
一种想照顾、想给予的心理。而这种奉献心理,其实也是一种依恋心理——用照
顾我这个小男生,来满足她的母性。因此,等我长大后,一旦看到成熟的我,这
件略微有些暧昧的小事,在适时的当口,会成为点燃玉孃的催情剂。
「尿尿」事件后,爷爷和外公很严肃地对妈妈谈起了我将来性别取向的问题,
要求妈妈赶紧改过来。妈妈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形带来的麻烦(因为我已经无
数次遇到过此类问题),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写到这里,说点题外话。其实在我看来,男扮女装这事对我完全没什么影响,
即使现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也敢打包票,我绝对不会发生性别取向不明的心理。
大人们不知道,我从2岁到4岁这段时间,虽然当女孩来养,但其实对于我
是男孩这个事实,心里其实清楚得很。
想来,这得益于学校里住在我家隔壁的武爷爷。
武爷爷很喜欢我,他曾不止一次地对我强调,我是一个男孩。在无数次的唠
叨,或者说叮嘱中,「我是一个男孩「这个概念,深深地在我脑海里扎了根。表
面上看,我似乎很乖巧、腼腆,其实骨子里我是很急、很刚烈的那种人,和我熟
识的朋友都说我有双重性格。
我之所以乐意被妈妈打扮成女孩,其实是因为这能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好
处。
比方说:大人们在得知我是男孩子后,又觉得我这样的打扮确实很象女孩,
大多会更加地喜欢我(也有例外),我能够在他们的喜欢里得到诸如:苹果、糖
块……之类的实惠。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有时,在他们一时发现不了
我是男孩的情况下,我甚至会主动把我的小把戏掏出来,在他们面前炫耀似地翘
一泡高尿,往往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而我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妈妈虽然应承了爷爷和外公的要求,但因为从小就没给我准备过男孩子的衣
物,因此一时也不可能把我变过来。
那个年代不象如今,买几件衣物完全不需考虑经济因素。大手大脚的消费方
式,在那时基本是天方夜谭。况且,即便你有钱,买各种物品还得凭票,比如:
「布票」、「肉票」……之类的。漫说是在农场,即使在市里,也很难办到。
因此,这事只能回城以后慢慢解决,在农场,我还得暂时做一个假期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玉孃依然很疼我,没事就抱着我玩到处疯逛。
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尿尿」事件结束之后。玉孃在帮我穿好小裤衩后,
我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害羞又讨好地看着她笑。而玉孃也红着脸看着我笑,然
后,再次狠狠地香了我的腮帮子一下,接着用手指刮了刮我的小鼻子。
「小骗子,羞羞!」
在农场的那个假期,玉孃和妈妈最亲,想来,大半是因了我的缘故。因为玉
孃其实和三孃、四孃关系也很好。
由于玉孃出生时,舅婆难产,因此在有了玉孃后,舅公他们就没再要孩子。
也因此,没有同胞兄弟姐妹的玉孃,和几个姑表姐、姑表哥的关系也异常亲密。
而老人们,以及表姐、表哥,对她这个最小的妹妹也异常疼爱,玉孃是大家
的掌上明珠。
对于我的假女孩装扮,玉孃可谓变本加厉。
她别出心裁地在我眉间打上美人痣,还把我齐耳的短发编起漂亮的小辫,到
夏天的花园里为我采集各色各样的花朵,然后就抱着我穿梭于农场的各家各户。
待大家都把我这个「闺女」夸上天的时候,她才恶作剧地告诉大家我是男孩。
每当看到大家惊讶的表情时,她就显得很开心。在每次「诈骗」成功之后,
就一次次狠狠地香我的脸蛋。
反正我也是做最后一个暑假的「女孩」,所以,家里的老人们也就由着她的
性子,让她胡闹。
就这么一个游戏,整个假期,玉孃沉醉其中,乐此不疲。而我要讨玉孃欢心,
所以很配合她,等玉孃香我脸蛋时,我就和她一起开心。
假期结束后,爸爸、妈妈带我回了家。没过几天,玉孃开学时,特地绕道来
我们市住了两天。
在80年春节前,爷爷、外公、舅公都恢复了工作,亲戚们全都回到了这个
城市。
爷爷和舅公是市里的领导,单位为他们分配的房子就在一个大院里。我记得
爷爷是主管教育的市领导,舅公是教育局长。
而外公,则担任了父母所在大学的校长(那时爸爸、妈妈经过几年的努力,
早在外公之前调入了这个学校),和我们一同住在学校里。
玉孃每次放假总不愿回家里住,爱往学校这边跑,说是和姑妈亲(也就是我
外婆),而且还可以和表姐们玩。但玉孃在学校里其实就是我的第二个妈妈,因
为她总带着我。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玉孃大学毕业,也就是82年夏天。
听妈妈说,在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对玉孃表示过仰慕,但玉孃却一直不曾
看上谁。直到毕业前,医学院里有一个省部门领导的儿子追求她,她才动了心。
这人后来成了我姨父,但90年年末和玉孃离了,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姨父他爹和舅公认识,算算,还能攀上点「老战友」
的关系。我姨父呢,就充分利用这些关系,在大学最后一年的一次寒假,打着陪
他爹到我们市看望老战友,顺便拜年的名义来接近玉孃。
凭心而论,我姨父挺帅,而且因为家庭背景很好,所以在学校里有很多女生
主动追求他。但这也造成了我姨父比较花心,为日后的婚姻悲剧埋下了伏笔。
他是本科,本来大玉孃两级,但医学院的本科是5年,专科却是3年,因此
他们恰好一起毕业。
玉孃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年轻男女之间,相貌的吸引是一个很重要
的因素。但玉孃顾忌到他的花心,因此近两年来,一直不曾明确答应。
我姨父对那种主动追求他的女生,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因此玉孃的矜持反
倒越发激起了他的激情,最后两年竟然专一、而痴情。
恰好,舅公、舅婆希望玉孃毕业后能留在省城工作,现托关系毕竟麻烦,有
这么个现成、有实力的亲家自然是万事大吉。而且我姨父这小伙子看上去也很入
舅公他老人家的法眼,因此就一力撺掇玉孃与他结合。
说起他们最后的结合,我在其中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姨父很懂得人情世故,在我们这里的那段时间,可说是敬老爱幼,得到了
大家的一致好评。而他最聪明的一点,竟是揣摩到了玉孃很喜欢我,所以有事没
事也爱领着我玩,并对我施与小恩小惠。
我妈妈,以及孃孃、舅舅们也对我姨父推崇有加。在一次姐妹们的私密交谈
中,玉孃已是芳心萌动,但总下不了最后的决心。最后,妈妈问了我一句:「原
原,你觉得何叔叔好不好?」
「好!」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当然啦,他几乎天天给我买吃的,还给我玩具、压岁钱,有啥不好的。
也就是我的回答,坚定了玉孃的决心。她表示同意的方法很奇特,但却是在
情理之中的一贯做法——红着脸在我脸蛋上狠狠地香一下。
要知道,那时我已8岁,都二年级了。在我念小学后,玉孃已很少这样亲我
的脸蛋。所以,这个举动虽然符合情理,却也有些反常。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玉孃很信任我。
在我姨父他爹看望完舅公这个老战友后,这事就这么定了。83年,我玉孃
24岁的时候,嫁给了我姨父。
客观地说,我姨父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在他们婚
姻发生危机后,姨父并不赞同和玉孃离婚,一直想极力挽回。后来和玉孃离婚时,
也很讲情分,给玉孃留下了大笔的财产。而且,即使在离婚后,他还帮助玉孃以
及我们这边的一些亲戚解决了一些难题。